姜圳眸色一浓,愈发上头,“行。”
他自愿掉入自己给她布置的陷阱。
烈酒入喉,与身体里叫嚣的血液相融。
韩月听喝完一口,看见姜圳真干完了一杯,惊讶地劝阻,“我开玩笑的,你别全喝完……”
她看着他微微仰头,喉结滚动,酒杯中的红酒飞速减少,心尖漫上一刹那恍惚。
姜圳能喝酒,还是不能喝酒?
他们初遇在酒吧,一杯酒,他只喝了两口。
大大小小的聚会,他宁喝茶,也不碰酒精。
姜圳从容地放下高脚杯,不羁地抹去嘴角的红色,舌头舔舐过下唇,似在舒缓红酒的烈。
“你还好吗?这样喝会胃不舒服。”
韩月听皱紧眉头,担忧地看着他。
姜圳勾起锋利的唇角,抬手抓了把头发,“醉了,你帮我洗澡。”
该不正经,还是不正经。
韩月听不自觉地举起酒杯,喝了一口,“你可以明天醒了再洗,我不嫌弃你。”
她还会帮他盖个被子。
“嗯?小没良心。”
“你这么重,我怎么帮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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