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柯七:“啊?”
韩月听看着身旁的姜圳,听着他为自己解释。
姜圳拿起桌上一瓶水,拧开,推到右手边。
自然无痕。
他一直在和秦柯七讲话,头也没转,视线也没偏。
“你又不是理发师了。”
秦柯七有点不舒心,辩驳,“我,我曾经是嘛。”
姜圳揶揄,“今非昔比,现在是工厂太子爷?”
这称呼过于蛮横,过于土,引起韩月听浓浓的好奇。
秦柯七逼不得已,讲了讲这称呼的来龙去脉。
他混了一圈,最后还是回了他爸厂里积攒经验、打工赚钱。
一开始,谁也不知道他是他爸的儿子。
他没讲,他爸也没讲。
他呢每天,到点去工厂里,溜达一圈,这学学,那帮帮。
什么都干,什么都不会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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