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到为止。
可恶的点到为止。
韩月听内敛含蓄,要她主动求爱,那比让她连续写一百篇论文还煎熬、还难受。
那次穿上蕾丝睡衣,已经是耗尽了她的脸面与勇气。
虽然没能成功,但好在撕下了他禁欲的一角。
再来一次?
万万不可能再来。
姜圳在楼下工作,韩月听在楼上乱想。
想到一半,又懊恼地摇头,自己在想些什么。
这事,不就将就一个水到渠成吗。
不能过分强求,不能操之过急。
还有,还有。
为什么她这么肖想他。
为什么啊。
呜呜。
……
韩月听被自己一下午的胡思乱想,给折磨的消沉了。
又对不起自己,又对不起姜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