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圳随便踱了两步,刚好挨上女孩,他并不打算分离,就这样,站着贴着讲话。
同样的平心静气,甚至比贺西柳更甚,“东墅开了家新餐馆。”
贺西柳轻抬一下下巴,回应姜圳,“就去那吃。”
秦柯七沉闷沧桑得像个小老头,“你们去吧。”
他没心思吃饭。
贺西柳微眯起眼,“确定不去?不都身无分文了,打算饿死?”
秦柯七破碎的灵魂短暂复位,麻木的神经被刺中,鲜活地跳了跳。
语气依然颓废,但多了点情绪,“饿死算了。”
贺西柳听不下去,骂他,“就三百多万,整什么死不死的。还有,你知道饿死有多痛苦吗?饿死需要七天,算是死亡中的极刑。走了,吃饭去了。”
秦柯七:“什么叫就三百多万?”
贺西柳:“你直接把一个头的理发价格提到1888,反正你也是做一次性生意。”
这像人出的主意吗?
秦柯七脸上有了血色,“那我也得剪将近两万个头……”
贺西柳:“这怎么了,总比我练习手术打结两亿次省力。”
秦柯七:“……”
姜圳站在一旁,眼眸半黯,沉默不语。cascoo.net
他在想什么,谁也不知道。
……
秦柯七半推半就上了车,被带了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