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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检查不知道,韩月听的伤,远比表面看到的严重。
她身上大片淤青,连带着内脏有轻微出血。
一路上,闷声不吭,贺西柳没能及时检查出来。
“她怎么了?应该很痛,怎么没说?”
贺西柳看着检查报告,忍不住地问姜圳。
病床上的韩月听,手扎针挂水浑然不知,睡得安静。
姜圳侧了侧头,示意贺西柳出去说。
门一落。
姜圳幽幽开口,黑眸中有着化不开的担忧,“她可能那时看到或听到了什么,应激了。”
贺西柳皱眉沉思了一会,“有这种可能。我见过一个病人,他应激后失去了痛觉,刀伤三四厘米,说一点都不停。”
姜圳摇头,眸色悲戚,“她不是,她没有那么严重。我问过她,她说有一点淤青,说明她还是能感觉的到痛的,只是没有那么多。”
贺西柳问姜圳,“那你觉得会是什么?”
姜圳许久没开口,久到贺西柳都快放弃了。
“她看
。见她的同学受了严重的伤,严重到开始内疚自己没事,自我洗脑自己不痛。”
贺西柳倒吸一口凉气,“怎么会……”
姜圳黑眸一沉,“这也是我猜的,不一定准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