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圳静止了两秒,“死亡”二字,刺激得他太阳穴一突一突。
他自语,“某高校……”
秦柯七已然是快哭出来了,“好像是小韩妹妹的学校!小韩妹妹是不是回学校做实验去了?她在里面怎么办%¥#@¥%%……”
秦柯七说到后面呜呜地哭,口齿不清,说的话谁也听不懂。
姜圳把手机还给他,摘了手套口罩,拿过车钥匙,跑了出去。
秦柯七忍着着急,帮姜圳处理完纹身店剩下事宜。
他哭得更惨了。
印象中。
姜圳从未如此着急过,从未。
……
有些人,天生幸运,一生顺遂,做个梦,都能看见花。
有些人,孤苦无依,如履薄冰,什么花啊,爱啊,你看老天给不给。
不扼断绳处,即是大慈悲。
姜圳到校门口的时候,校门口已经围满了人。
警察拉起了警戒线,学校领导在安抚家属情绪。
众多家属中,姜圳是神色最安静的一个。
只是最安静。
他狠咬着薄唇内的软肉,弥漫的血腥味,充斥了他整个口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