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决定放下。
他瞒得很好,除了姜圳,没人看出来。
他求姜圳,谁也别告诉。
姜圳没答应他。
“姜圳,我需要时间。我不想其他人知道,尤其是周霜……”cascoo.net
姜圳说——贺西柳,你比秦柯七还娘们。
一下子骂了两个人。
黯然伤神之际,姜圳补了他一刀,“周霜早就忘了你这号人,就你自己,太当回事。”
贺西柳胸口几欲吐血,硬生生憋了回来——那是姜圳,说话不饶人的姜圳,莫当真,莫当真。
他得以喘息。姜圳真未和任何人讲。
贺西柳留在导师的实验组,学习工作,一直呆着没走。
有天。
老导师漫不经心地对他说,“小贺,正好,跟跟隔壁艾滋病课题组的课题吧,直接攻克掉,哪个医院都要你。”
贺西柳觉得这个玩笑有点沉重,“导师,你真是给了我个好建议。”
老导师笑笑,“你去医院前,我和你说的话,你还记得吗。”
贺西柳笑得风流,“导师,你说的是那一句?”
老导师,“你对小姑娘这么笑也就算了,对我这么笑是不是有点不尊敬?”
贺西柳:“天生笑起来迷人,改不了。导师,你说的是哪一句?”
老导师摆摆手走了,“你是桃花相,当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