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有太多羁绊,这耽搁几天,那耽搁几年,想做的事情没有去做,想见的人也没能去见。
姜圳和他们不一样。
他想做,就做了。
他想见,那必定平海移山,不远重重,前去相见。
所以,他不懂他们的纠结。
就像,他们不和他一般通透勇敢。
“我靠,姜圳,你什么时候吃完了我的花生?”秦柯七突然哀痛地喊道。
姜圳幽幽开口,“你别发酒疯。”
秦柯七:“?什么啊?我喝的是果酒,十二度!怎么可能醉?”
姜圳拉过女孩的手,揉捏了两把,“嗯,别理他,他喝醉了。”
韩月听看了看自己碟子里未吃完的花生,和秦柯七面前高高如小山堆一样的花生壳们。
着实很不好意。
她转头。
身旁的姜圳波澜不惊,泰然自若。
……
这个暑假,对姜圳来说,就是哄完秦柯七,哄家里那位。
秦柯七走后,韩月听帮姜圳把餐桌清理了。ωωw.cascoo.net
边清理,边发呆。
她很支持霜霜去留学,但霜霜与贺医生……贺医生好像并不像她讲的那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