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假的可以，是真的可以。
就像杨浪的事，她都打算好了。
先冷处理一段时间，如果杨浪放弃那自然好，如果杨浪穷追不舍，她会告诉辅导员，让学校去沟通。
这是当下最理智最合适的解决办法。
姜圳手里的核桃串，他越盘越慢，越盘越慢，渐渐，五六秒才拨动一颗。
慢着慢着，就停了。
他用肯定的语调问出了他想问的——
“你一直觉得我会走，对吗。”
韩月听的心像被抓住了一样，紧缩地无法呼吸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没有，你只是一直在做我哪天会离开的准备，罢了。”
……
韩月听本就不擅长解释。
这般沉重的话题压在她身上，让她几度张口，也没能说出话来。
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。
但此刻，当下，她一句也没能说出口。
姜圳说
。话的语气不冷，有意说的缓和了些，估计是不想她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