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两秒，姜圳打来了电话。
一开口，先是问她，“吃饭了吗。”
韩月听淡笑，温柔如月，“吃了，吃了一食堂的排骨饭。”
才感怀悲痛过，情绪怎么可能这么快调整好。
声音里，夹杂着一份若隐若现的惆怅。
姜圳眼眸深黯，调侃道，“嗯，看起来排骨饭不好吃。”
韩月听疑惑，“嗯？好吃的……”
“那为什么这么低落。”
有这么明显吗，她怎么觉得，自己语气和平常别无二致啊。
“可能得了假期综合征，放假放久了，一回到学校有点怅然若失，情不自禁开始低落……”
韩月听略带着不好意思，又诚诚恳恳地，讲着心中所想。
姜圳说过，他希望她，能与他直说，彼此间不必再互相揣测。
“很正常的，我每个学期开学前，都会这样。过两天，适应适应，就会好……”末了，她怕姜圳担心，又补充了一句。
确实是这样的，她真的上两天课就能好，恢复以前的学习状态。
电话那头的姜圳，沉寂了两秒，随而说道，“现在有空吗。”
“我吗？有空……”
“那出来吧，我在校门口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