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月听看着手机，无措。
秦柯七听见姜圳的话，大惊失色，问道，“是谁在说话？！姜圳吗？！”
韩月听咬了咬食指关节，说，“嗯。”
轻轻的，略带抱歉的一声鼻音。
秦柯七：“小韩妹妹，你别和我说，你开了免提……”
韩月听：“我以为你问我姜圳在不在，是想和他说话……”
秦柯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，问，“所以，你开了吗？”
“开了……”
最后一丝希望破灭。
“……你还在吗？”秦柯七停顿了差不多有个十秒钟，韩月听看了看手机，通话明明是在“连接中”。
秦柯七：“人在，魂不在。”魂已经被吓没了。
韩月听想笑，又觉得不合时宜。
秦柯七：“我妈喊我吃年夜饭了，我走了，拜拜。”
电话挂的丝毫没有犹豫。
……
韩月听收起手机，笑着对姜圳说，“秦柯七为什么那么怕你啊。你又没真生气，为什么拉黑他？”
姜圳看着前面的路况，挑眉，声音凛冽，“谁说我没真生气的。”
“emmm，就是觉得。你只是想逗逗他，这种小事不会生他的气。”韩月听边思索，边说道。
以她对姜圳的了解，是这样的。
姜圳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。
他打了几圈方向盘，在路口转了弯。
“猜错。我睚眦必报，小气得很。”
韩月听茫然。
这么形容他，倒也不是不对。
只是，不全对。
她说，“我还是觉得，你海纳百川，不计得失。”
等红灯的间隙。
姜圳转头看她，似笑非笑。
“我以前可是搞金融的，不计得失，可不行。”
讲到这个，韩月听有点好奇，想问又觉得不好问。
所以，干脆静默不语了。
红灯数秒结束，变为绿灯。
姜圳松开油门，看着前面的路况说，“可以问。”
韩月听：“嗯？”
姜圳：“如果你想知道我的过去，可以随便问。”
……
韩月听最后也没问。
因为，他们到超市了。
这事被她放在了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