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分,我死不瞑目。”
……
等秦柯七走后,韩月听安静地站在一旁,看姜圳摆弄洗碗机和扫地机器人。
看着看着,开始走神。
想很多事。
想的最多的是,周霜现在到底在干什么,为什么不回她消息。
直到姜圳说话,才将韩月听从乱麻中拉扯出来。
他站在她面前,两人间距离不过一米。
居高临下,却不凌傲欺人。
没有任何开头的,直白地与她讲上话。
“贺西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过去花不花心,今后能不能专一。”
“即使我与他认识二十多年,也无法妄加评论,更无法给出保证。”
“如果,单凭我说一句他不花心,就能让你和周霜放心,那贺西柳,未免太失败。而你们,也相信错了方向。”
韩月听仰头,看着他好看的薄唇,翕动吐语。
可能别人听姜圳的话,会觉得他冷漠薄情,但她却觉得他分明有理。
“知道。秦柯七愿意给贺医生作证,是因为他相信贺医生。你说你无法评价,是因为你理智客观。”
轻软温柔的嗓音,不疾不徐的语速,都让人很喜欢。
姜圳低头轻笑,眼眸中肆意与兴起交织,声音凛然,“不觉得我无情?”
韩月听轻轻摇了摇头,恬静温和地说,“不觉得。”
姜圳往身侧的厨房门上一靠,手臂插抱在胸前,左脚球鞋鞋尖右鞋的右侧,点着地。
“周霜会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“她若感觉快乐,那便是对,她若感觉痛苦,那便是错。”
韩月听皱眉担心着,“如果周霜享受的快乐,是虚无的、是短暂的、是注定昙花一现的,这也是对的吗?”
姜圳与她说。
“世上没有毫无破绽的伪装,只有不愿相信真相的傻瓜。”
……
晚上十点。
韩月听躺在床上,周霜终于回她消息了。
“听听,对不起哦,让你担心了!”
韩月听放下心,“不用道歉,我知道你心情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