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都是一个姿势，也没啥表情。
秦柯七看着刚拍的三人照片，哭地绝望。
“我终于明白姜圳为什么不喜欢拍照了，他是在给别人留活路。”
姜圳优越的五官太上镜，相比之下，贺西柳的桃花脸，都显得平平无奇了。
……
周霜突然想到他们五人好像还没拍大合照。
“我们五个拍个合照？”
秦柯七又起劲了起来，“好啊好啊，姜圳店里有个三角支架，我去拿来。”
一分钟后，秦柯七扛着支架出来了。
他立好支架，架好手机，设置定时。
周霜喊道，“秦柯七，快！中间c位，给你留的！”
“好！等我！”
秦柯七摁下快门键，手机屏幕开始倒计时。
姜圳和韩月听在左边，贺西柳和周霜在右边，中间还有个托尼秦。
雪下的一切让人感觉梦幻。
在这似梦非梦的一刻，他们在照片中印下最好的青春。
……
韩月听感觉到有点点冷了，但她还不想进去，看着雪花轻轻说了一句，“好想堆小兔子雪人。”
“嗯哼。”
一道戏谑又孤傲的鼻音在她身后响起，韩月听没想到姜圳能听见。
姜圳踹了一脚，在地上玩雪的秦柯七，“去把店里的铁铲拿过来。”
秦柯七重心不稳，摔了个狗吃屎。他好不容易站起来，擦了擦脸上的雪，委屈道，“姜圳，你要干嘛？”
“堆小兔子雪人。”幽幽的嗓音，凛冽的语气。
小兔子雪人肯定不是姜圳自己想堆的，那就是小韩妹妹想堆的。
秦柯七转头说，“好吧，小韩妹妹你等我，我们给你堆。”
韩月听有点不好意思，点点头，说，“好。”
不到二十分钟，姜圳、秦柯七和贺西柳真在纹身店门口堆出了个小兔子雪人。
超级可爱，一点都不丑。
周霜都惊讶了，“这难道就是手艺人的手？手太巧了吧？”
她还给小兔子的两个脸蛋打上自己带的腮红，粉红扑扑的，更可爱了。
小兔子雪人引得路人纷纷驻足，询问他们，自己能不能给小兔子雪人拍一张照片。
韩月听也爱不释手，不怕冻的伸手摸了摸它。
倏地。
身后的姜圳开口了，半眯着眼看着蹲在地上的她。
“玩够，能回店里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