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而此时,
刚离开家没多久的李长安,就被赵贤公拦住了,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李长安又怎么不知道赵贤公说的是什么?但还在装傻,
“赵贤公说的是弟子大闹朝堂之事?这事儿真不是弟子嚣张跋扈,而是那帮狗东西欺人太甚。”
“弟子还得去供销司衙门,要不改日再谈?”
赵洪山直接赏了李长安一个脑瓜崩,“还跟我打马虎眼?”
“你小子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”
他们二人虽然在路上走,但周围的百姓似乎压根就没看见过他们。
这是赵洪山直接隐去了他们的身形。
李长安无奈地摊开手,
“赵贤公,我就纳闷了,那独孤卿好歹也是国子监棋脉脉主,位份尊贵,又怎么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?”
“天底下的男子可不是随她挑吗?干嘛非在弟子这滩浑水里搅和?”
“我敢打赌,只要他想,有的是男子愿意为她‘守身如玉’。”
赵洪山瞪了一眼李长安,“胡闹。”
“凡夫俗子怎么配得上独孤卿?”
“那可是皇后胞妹,国子监脉主,天底下谁能配得上她?也就只有你了。”
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你就不心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