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的朝堂行事准则,也逐渐失去了效果。”
“李长安现在要做的事,不啻于要将朝廷运转了八百年的规矩打破。”
“你认为能成功吗?”
曾世才暗自思忖,爹说的话,才是真正切中了要点。
表面上看似是要断了很多人的财路,实际上却是新旧两种力量的对抗。
这注定是一场生死较量。
一方是固守老规矩的群臣,而另一方,只有忠勇伯一人。
虽然也有一部分朝官,并没有牵扯进商行的利益场里,但这些人都是人精。
这种时候,谁冒头都不安全。
等待,是最好的办法。
曾世才沉吟片刻后问道,“爹,既然您都说了,局势依然发生变动。”
“那就说明,旧的终将过去,新的必将来临。”
“我们为何不在一开始,就选好对的方向?”
曾万廉拍了拍曾世才的肩膀,“当一种趋势出现,必然不会一帆风顺,几经波折才是正常。”
“而在这波折反复之间,会葬下多少人?”
“作壁上观,才是最稳妥的。”
曾世才却在摇头,“爹,大势已经很明显了,大晋少不了忠勇伯。”
“二月三月的危机太严重了,严重到大晋几乎濒临崩溃的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