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李长安连一点基本的官场之礼都不懂了吗?”
一些官员听到这个消息后,全都惊呆了。
一个个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确认之后,更是大为不解。
这时有其他官员笑道,“那是你们没进过南方镇抚司。”
“那时候,忠勇伯可是谁的面子都没给,六品主事算什么?斩了一府同知,威逼知府,这事不是早就传遍全国了吗?”
“当初,他为了给泽乌县县令张卫民翻案,刀指三品大儒,国子监祭酒向大人,都被他拒之门外。”
“主事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忠勇伯只要开始办事,公事公办的很,谁来都是一样。”
“这次供销司,恐怕也是如此,虽然不太可能再杀人,但谁要是违逆他的意思,肯定讨不了好。”
“此次建立供销司,乃是大晋官场难有的大事,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插手其中。”
……
而此时,旺福记,
二楼的包厢里,
一个接一个在京城颇有名声的青年才俊急忙赶来,在进包厢前整理了一下衣衫后,方才走进去,恭敬地抱拳行礼,
“见过大人。”
包厢里,已经坐了好几个人,都在兴高采烈地交谈官场琐事。
他们在南巡镇抚司结下了情谊,只是这几年也一直东奔西走,或是分属不同衙门,很难有这样的机会,能够相聚。
李长安举起酒杯,正在各自交谈的众人,也迅速噤声,双手举杯。
“李某与诸位有三年未见,这第一杯酒,便敬你我再次共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