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写得好!”
“你要不给赏析一二?”
“我怎么赏?大人的诗有差的吗?没有就对了,好就一个字,我还能再多说几次!”
……
这时候,突然有人提议,
“要不,咱们把大人的这首诗,写到文昌碑上吧?”
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一些喝的头昏脑涨的官员,也都一下子清醒了。
文昌碑还没归位。
怎么写?
而且这种时候提起这件事,是不是成心找茬儿?
封不疑也一下子有点绷不住了。
这件事都已经是他的心病了。
大人在南方辛苦了将近两年,结果因为这一座文昌碑,回去很可能功劳都要折损,想想都憋屈。
其他官员也都是这个想法。
文昌碑本来又不关大人的事,结果偏偏来了这么一出,简直是恶心人。
百姓们也都愣住了,文昌碑镇在这里这么长时间,大家伙也都忘了还有文昌碑这件事,一心都在修建大坝和分田上了。
这么冷不丁被人喊一嗓子,还有点发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