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位参议大人,竟如此强硬?”
郡丞看向范振全,“大人,这么做会不会出事啊?”
“如今双方关系敏感多疑,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引发气运反噬。”
“咱们是不是要稍微拦着一点?”
范振全瞟了一眼郡丞,“你敢去拦?”
“这位参议大人也许暂时不敢动三县县令,但对付咱们这些郡府衙门的官员,甚至连上报都不用。”
“别忘了他在南方三府杀了多少官?抄了多少家?”
郡丞紧了紧喉咙,讪笑着不再说话。
范振全无奈摇头。
这个该死的乌山郡,还要有两年才能走。
除了他一个人之外,这里所有人都是下面三县安排的。
一帮人表面为朝廷办事,实则离心离德。
光是和他们说话,都让范振全感到一阵恶心。
郡丞故意把祭祀消息传回来。
无非是想试试李长安的深浅。
如果连主官都软弱可欺,束手束脚,那么南巡镇抚司在乌山郡,也不过就是帮忙干活的料。
但是恐怕打死这个郡丞,恐怕也料不到。
李长安竟然强硬至此,直接要阻止三方祭祀。
甚至根本不在意,如今如履薄冰的现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