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李长安。”王贤公说道,“我万松书院在云阳郡有两个官位,决不能被李长安斩了。”
“此事必须要阻止。”
“不错。”第三道声音出现,“云阳郡之事该怎么罚就怎么罚。”
“大晋律法,贪墨赈灾银粮,左迁、抄家乃至流放,我象山书院绝不干涉,但要想因此杀人,决不允许。”
赵贤公笑着说道,“诸位何必如此着急?”
“我白鹿书院在云阳郡也有两人,而且之前正五品同知,不也被他砍了脑袋?”
这时,第四道声音在虚空震荡,“你白鹿书院是要拼尽全力保李长安上位,不惜把手下人的脑袋送给他斩。”
“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心思,南巡赈灾之事关乎国运,你我谁都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“但只要完成赈灾,李长安在功德碑上的名字,绝对会排在前几位。”
“到时候借助这份国运加持,想帮他重开文宫?”
赵贤公脸上的笑意不变,“既然诸位都能看得出来,过来找我又有何用?反正对白鹿书院而言,不过再多死两个而已。”
“你们该去找李长安。”
“这个案子他要管,我劝不住他。”
“但丑话说在前头,谁要是敢对李长安出手,那就是不死不休。”
秦镇梁冷笑道,“对一个小辈出手,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。”
“此事我会出面阻拦……”
一道道声音消散在虚空。
赵贤公长叹一声,然后拿出千里传音符,骂骂咧咧道,“臭小子,你一天不惹事,就浑身皮痒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