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,不对……”
封不疑和宋思仁看过来,“有什么不对?”
曾世才说道,“只有镇抚使才能决定镇抚司官职名额。”
“李长安只是一个右参议,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三块司务令牌?”
“他凭什么能拿出令牌来?”
宋思仁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,“你爹没跟你说?他是户部尚书,十三位镇抚使,他肯定知道。”
曾世才摇头,“说不了,十三位镇抚使确定之后,所有知道的人,全都被三品大儒亲自下了禁言文法,想说都说不出来。”
“他只是让我不要去招惹李长安。”
封不疑摸了摸下巴,“这么说来,李长安恐怕不仅仅只是一个右参议这么简单。”
“我爹说他深得第十三位镇抚使的看重。”
三人说着登上马车。
“你们说第十三位镇抚使到底是谁?怎么会这么看重李长安?甚至还给他任命之权。”封不疑问道。
“谁知道?”宋思仁摇摇头,“就算是白鹿书院派出来一位三品大儒,我都不奇怪。”
“毕竟李长安在奉川的功劳实在太大了。”
三人各自拿出千里传音符,和家里汇报情况,同时调集力量,着手调查李长安布置下来的案子。
半晌,封不疑放下千里传音符,眉头微蹙,“这个案子不太好办。”
另外二人看过来,“怎么了?”
“都察院给了我云阳郡主官的部分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