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院一监中,白鹿书院执掌的就是户部,李长安不就是白鹿书院安插进去的吗?”
“恐怕有点困难啊……”
“虽说都是一个书院,但书院内部同样派系众多。”
“白鹿书院执掌户部,但派出去的人,属于哪个家族派系,谁也不清楚。”
“这么说来,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。”
……
这样的场景,不只是定安府,整个大晋除了北境四府之外,其余十五府都在上演。
与此同时,
李长安却拿到了衙署知事送来的一块千里传音符。
拿出一块文晶开启千里传音符,很快便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。
是戊戌公。
“那篇策论真是你小子写的?”戊戌公没有那些弯弯绕绕,直接开门见山问道。
李长安愣了一下,然后小心翼翼问道,“是哪里写的不对?”
传音符对面传来了戊戌公爽朗痛快的笑声,“没有,写的很好!写的很好!”
“因为你的那篇策论,六部尚书集议争论了好几次,在讨论怎么安排你。”
李长安诧异道,“不就是给个主事或者司务吗?”
“如果你的策论被用作此次南巡镇抚的主导对策,只给你一个主事和司务,你又岂能服众?”戊戌公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