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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安愣是被十几位贤公“亲切”地拉住手,每个贤公的脸上都带着笑,看起来就像是再和善不过的长辈。
门外那些没有资格进来的朝廷礼官,以及平常基本不会出来的四院一监的大人物们,只能透过小小的院门往里看。
“文道的确已经被废,就连文宫也已经彻底溃散,只留下之前诗文话本留下的文气明月。”
“不过连文宫都消散,这些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了。”
“如此说来,这个心腹之患已经彻底没了威胁?”
“至少文道可以这么说。”
在场十几位贤公互相传音,
“但他的武道可不一般。”
“武道再强又有何用?如今白鹿书院要的是能撑起文脉的文道扛鼎之人。”
“原本最有希望的李长安,现在文道已废,已经失去了执掌白鹿文脉的机会。”
“以后老老实实做个武夫吧。”
……
一场全是三品大儒的婚宴下来,主客尽欢。
十几位贤公都破天荒喝了几杯二锅头,等到他们离去。
一直守在外面的大小官员,才进门送上礼单。
来了不喝酒不吃席,又显得李长安没有礼数。
所以李长安干脆把这场婚宴,变成了流水席,大摆了三天。
三天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