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忠勇伯祠堂。
柳玲珑下意识靠着柳知音,眸子里满是哀伤,“姐姐……”
柳知音拍了拍柳玲珑的肩膀,“傻瓜,我们这是离长安更近了……”
二人循着记忆里熟悉的街道,回到李家院子。
才离开两年多,却好像过去了几十年。
这里闲置了很久,早已落满灰尘。
外界的热闹,和这里并没有任何关系。
毕竟这里是临县最偏最差的地方,礼部的大人们怎么可能会来这里?
然而,柳知音和柳玲珑刚进家门没多久,两个跟着的谍部部众正在收拾东西。
临县衙役便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“柳姑娘?”衙役身后,壮班班头朱作保排众而出,朝柳知音抱拳行礼。
两个谍子赶紧分列在柳知音前方,警惕地看着朱作保和他身后的十几个衙役。
柳知音把柳玲珑挡在身后,欠身回礼,“不知朱班头此来,所谓何事?”
“此间小院,乃忠勇伯故居,还请两位柳姑娘移步,勿扰了忠勇伯的英魂……”朱作保笑着说道,
“另外县令大人吩咐,要将忠勇伯屋内的陈设,原封不动搬进祠堂,好让临县百姓供奉。”
“还请两位柳姑娘将身上的忠勇伯旧物留下。”
话音未落,柳玲珑就忍不住要冲过去对峙,被柳知音一把拽住。
柳知音的眸子里满是悲戚之意,强忍着心中的怒气,“朱班头,此地也是我家,何来移步之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