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朝堂,便因为这封折子,变得风云诡谲。
“此事万万不可,我大晋立国至今,都没有实封先例,更遑论一地主政之权?”
“李长安尚未及冠,纵有泼天之功,又焉能得此封赏?”
“依老臣之见,若仅仅只是封爵,尚在情理之内。”
工部员外郎直接开口阐明了自己的观点。
户部员外郎反驳道,
“五千年前,大汉有冠军侯,舞象之年便得封赏。”
“而今李长安挽大厦于将倾,拯救奉川一府之地,避免大晋亿万子民生灵涂炭,此滔天功勋,又岂能以年岁论断?”
……
“此事断没有商议的必要,封爵、食邑、主政,这是要建立一个国中之国。”
“一旦有此先例,他日朝纲必乱!”
……
“有功必赏,有罪必罚,此为我大晋立国之本。如今李长安有此功劳,若封赏不足,必寒了天下忠勇之士之心。”
……
整个早朝议政,就在双方各执一词的争论中结束了。
到头来,龙椅上的那位皇后,连面前的帘子都没掀开,就挥手让太监宣布退朝。
下了朝,翰林院大学士沈寒松便被召去了御书房。
“老臣沈寒松,拜见皇后娘娘。”沈寒松躬身行礼。
“沈大人免礼。”御书房屏风后,传来了一道温婉的声音,“赐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