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众人惊奇地汇聚到文昌碑后,纷纷不可置信地看到了文昌碑上,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同一首诗。
“《行路难》?”
“这不是太白的新诗吗?为何会突兀出现在文昌碑上?”
“而且还拥有如此异象,发生了何事?”
……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为何会出现这般情况。
大晚上,文昌碑突然闹出这样的幺蛾子,实在让人摸不清头脑。
但很快有些消息灵通的人,得知各地文昌碑都爆发出异象,瞬间如遭雷击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京城,
翰林院何昌文,正着急忙慌一路小跑,前往翰林大学士沈寒松的府邸。
这还是第一次沈大人如此着急地召见他。
“卑职见过沈大人。”何昌文来到沈寒松的书房,恭敬行礼道。
沈寒松示意何昌文坐下,然后挥挥手,将书房门关上,
“宫里传来消息,着令翰林院明日将《行路难》抄送至各地府学、郡学、县学。”
何昌文愣了一下,“沈大人,这于理不合吧?”
“这种事,不应该是国子监去做吗?”
沈寒松讳莫如深地摇头道,“今晚的动静极大,谁能想到《行路难》这首诗竟然契合了国运?”
“大晋如今正处于内忧外患之际,结果《行路难》一出,引动了全国的文昌碑。”
“偏偏写这首诗的人,还是白鹿书院的太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