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甲等事务八件,乙等三十六件,丙等三百五十三件……”
“为何我在这么多事务当中,看不到半点关于太白的消息?”
赵贤公的脸色看不出喜怒,然而仅仅只是一声询问,就让在场近二十位高高在上的脉主副脉主噤若寒蝉。
“六月龙门大比,白鹿书院勉强保留了一丝颜面,可是七月你们又在干什么?”
“任由外人闲言碎语,搅乱书院名望,任由书院人心浮动,甚至各地有学子脱离书院,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安排?”
赵贤公的目光从在场众人的脸上扫过,
“太白是书院今年冒出来的大才,可诸位似乎对此无动于衷。”
“是因为我赵公亭拦住了各位查探太白,所以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?”
“还是真认为太白永远不会离开白鹿书院?”
平静的语调,却好似雷霆般滚滚而去,在场众人忍不住心头剧跳。
“任由外人攻讦书院学子,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必要牺牲?”
“可你们的那些反制手段,却连这个学子的一篇诗文都比不上!”
赵公亭起身,指着纤细树苗上新抽出来的一片翠绿树叶,
“现在,太白用一首《行路难》,不仅让那些宵小闭上了嘴,更为白鹿文脉聚拢起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文脉树叶。”
“书院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,聚拢的八百七十三片文脉树叶,全部都是黄绿色,近十年来,只有这一片树叶,拥有如此生机。”
“八百七十三片文脉树叶,就有八百七十三名护叶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