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咱们这些平民文士来说,加入书院就意味着一辈子隶属书院,这要是选错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就连太白都没有发声,说明白鹿书院肯定出了问题。”
关行仁摇摇头,“潮涨潮落世间常情。”
“十五年前白鹿书院大兴,十年前更是鼎盛辉煌……如今遭逢低谷也很正常。”
“那太白怎么说?”好友暂且放过白鹿书院的问题。
“太白可曾畏惧于人?”关行仁历数太白这半年来的诗作,
“一月太白初出茅庐,一首《登第九楼台》问鼎文圣榜。”
“三月《上邪·赠知音》《相思二首》,分列第一、第五位。”
“有人说他写的情情爱爱,难登大雅之堂,《上邪·赠知音》直接让那部分人全都闭上了嘴。”
“五月更是用一首《北境太守行》,镇压了八名文宗和数十位大师,一诗三文法,天下皆惊。”
“这样的人,会因为那些宵小之辈的言论,有所动摇吗?”
“那为何他始终不发声?任由那些对他不利的言论,甚嚣尘上?”
“猛虎岂会在意脚下蝼蚁?”关行仁轻笑一声,“我们只需耐心等他出手就好……”
关行仁的话音未落,县学内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,
“太白的新诗出来了,《行路难》!”
……
嵩岳书院京城总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