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秋炎,把你编写的题目念出来。”
顾秋炎小心翼翼瞟了一眼李长安,然后展开纸张,磕磕绊绊地读道,
“今有……酿酒女,一日酿酒……三百斤,十日酿酒多少斤?”
李长安无奈笑着摇摇头,“一日酿酒三百斤……”
“私家酒坊,一日酿酒七八十斤便已是极限,若真有人一日酿酒三百斤,恐怕得有家不算小的酒坊,三五个伙计打下手。”
“敢问这样的酿酒女在哪儿能找到?”
李长安的一番问话,让顾秋炎面红耳赤。
“张少白和顾秋炎的术数题,虽符合术数运算之理,然与事实生活相去甚远。”
李长安扫视所有学子,“所以……不合格!”
“在这里我要提醒诸位一句,但凡达到三次不合格,一律清逐出去,绝不姑息。”
“到时候别怪我为难各位,说我不讲道理。”
“明日卯正(六点),所有人在桐庐胡同外的刘记面馆门口集合,我会在那里等待诸位到来。”
……
等到李长安结束今天的课业,离开学堂。
张少白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,
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在学堂里回荡。
“欺人太甚……这个李长安,欺人太甚!”
张少白满脸赤红,眼珠子瞪的滚圆,恨不得要把人活活撕碎。
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