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两人神秘兮兮的模样让大家更是好奇。
村民看着他走出去,开始议论。
“这是要干嘛?”
“谁知道呢,看着就是了。”
“你们说,狗子的伤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“看着挺像一回事,但大江媳妇不是说了是假的吗,看看假在哪里。”
大家将目光转回狗子身上。
露出来的全是黑伤,让人一看就觉得有点奇怪,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。
何婶内心惶惶不安。
她知道现在想走,可大家都看着,得寻个由头才好走。
“哎哟娘,干啥掐俺?”
何婶眼睛一瞪:这个蠢货。
“娘没有掐你,但你这一叫,是不是哪里疼?要不咱先回去躺着吧!”
她一边说一边朝自己儿子打眼色。
奈何她高估了自己和儿子的默契。
只见狗子歪头,憨憨道:“娘,俺不疼,俺不用躺着。”
“你个傻小子!”何婶低骂。
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货,她都给他打眼色了,这孩子咋就没点眼力见呢!
看到这一幕,苏暮清抿嘴憋笑。
她又怎么会想不明白何婶打的什么主意?
不一会儿,江君易走回来,手里还攥着连带泥土的一捆花草。
村民疑惑地看着。
“这花草……俺家院子外面多的是!”
“你这么一说,俺也觉得很眼熟,俺家门口外面也有,那不是野花野草吗?”
“那大江把这野草带回来做啥?”
大家弄不明白,但何婶见到他手里的花草时,瞬间吓得脸色发白,不由得用力掐了自己儿子的胳膊一下。
狗子吃疼,“娘,干啥又掐俺?”
何婶回过神,一把拉过自己儿子,“赶紧躲娘后面,把裤脚袖子放下来。”
“哦!”虽然不明白,但狗子还是听话照做。
这一幕被苏暮清看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