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好色,就不会和她分开住。
她收回目光,拿出和胭脂铺掌柜的立的字据,九十两银子呢。
有了一百两,她随时可以走了。
但她这阵子和柳氏来往频繁,又碰了常顺穿过的衣裳,属于密接,乱跑等于害人。
真愁人。
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村子里都相安无事,因为到了水稻播种期间,田间地头多了不少人。
李沅也渐渐放松了警惕,她准备进城履行和胭脂铺掌柜的之间的约定。
正当她打算开口和薛槐序报备进城事宜,他从田里回来告诉她,常顺的爷爷和大伯,也分别染上了天花。
“啊?严不严重?”李沅立刻打消进城的念头,再次关紧自家大门防疫,狗命要紧。
薛槐序神情冷漠:“不清楚。”全死绝了才好,一群害人精。
归荑若是不幸染上,他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。
又过了两天,兰子爹找到薛槐序,告知他家中老人办丧需要帮助,他戴上口罩隔着门拒绝:“不去。”
兰子爹生气撂话:“往后你家有事别想找我。”
薛槐序不屑。
李沅道:“你借口有事不行了?非和人撕破脸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