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笙拉着小葡萄上楼,她翻出小葡萄从前的作业,对小葡萄说:“你现在也该温习一下之前学的,还有几个月你和你的哥哥就要上学了。”
小葡萄并不反感作业,她双手趴在桌子上,一脸好奇地问南笙:“妈妈,到时候我跟哥哥是不是就能每天在一起了?”
“会的吧。”对这个问题,南笙也带着迟疑。
只要有傅司晏,小孩子上学……可能还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。
南笙心想,如果一开始让傅司晏发现西瓜呢?
可惜西瓜和傅司晏长得太相似,他一眼就能看穿西瓜和自己的关系。
小葡萄开始写作业。
南笙安安静静做羊毛毡。
昏睡到十点半的傅司晏醒来,他闻了闻身上的怪味,有些厌恶地皱眉。
他并不喜欢喝酒,可今天给他敬酒的人太多,哪怕只喝一口,也喝了两杯红酒。
对傅司晏这种不经常饮酒的人而言,两杯红酒就能放倒他。
他起身,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。
安姨在旁边守很久了,见他醒来,开口关切地说:“我去给你拿醒酒汤。”
傅司晏点头。
这是安姨惯常的操作。
喝完醒酒汤,他在客厅靠了一会儿,起身地时候对安姨说:“记得把沙发套换一下。”
回房去浴室,傅司晏在脱衣服的时候,看到领口的口红印,顿时皱起眉头来。
他洗完了澡,将自己昂贵的衬衫直接丢进垃圾桶里。
安姨已经换好沙发套。转身,就见傅司晏站在自己身后,和幽灵一样。
被吓一跳的安姨,拍着胸口问他:“先生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我回来的时候,南笙在楼下吗?”他看似冷淡,可说完,轻轻舔一下唇瓣的动作,显示着他的心虚。
“在呢,不过觉得你身上的酒味很大,带着小葡萄上楼就没下来过。”安姨老老实实回答。
傅司晏沉默片刻,转身上楼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安姨从他的背影读出一点……茫然无措的感觉?
傅司晏回到房里,坐在床边想,南笙肯定是看见口红印了。
除了南风月敢在他身上留下这么脏兮兮的东西,没有别人!
傅司晏靠在床上,眼底一片深沉。
南笙半夜出去上班的时候,傅司晏还没睡,他在黑暗中,连灯都没关。
硬生生熬了一夜的傅司晏,第二天就生病了。
一大早,乔朗打了好几个电话,都没有人接。
作为傅司晏的特助,急得直奔樱园。
进入傅司晏的房间,乔朗发现傅司晏一脸通红地躺在床上,浑身发热得厉害。
“快,叫家庭医生!”乔朗试探完傅司晏身上的温度后,赶紧对安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