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进去,就见到南风月满脸愤怒地坐在客厅。
小葡萄不在,安姨浑身僵硬地站在一边。
看南笙回来,本想示意她赶紧走,可南风月已经看见她了。
“嘴上说让我和傅司晏好好的,结果背地里让他带着孩子和你,大晚上去酒吧,南笙,我说你怎么那么贱?!”南风月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“所以?”南笙淡淡说。
其实拿傅司晏气南风月,挺舒爽的。
可南笙对傅司晏又没有多大的兴趣。
南风月忽然一个健步上前,一把揪住南笙的头发:“你还问所以?!带着你的小野种给我滚!”
南笙累了一晚上,又生理期,一时不察被她揪住头发,头皮疼得厉害。
伸手要推开南风月,可南风月跟发了疯一样,大声吼叫着:“你可是我妹妹,你背后插足他和我的感情,你下贱不下贱?!”
南笙疼得头皮发麻,她想到这屋子里还有监控,也没有过多挣扎。
平时小声点说话监控还是安全的,但南风月动作大,声音也响亮,监控是拍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松开!”南笙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腕。
南风月发了疯,力气大得吓人。
即便她用力捏南风月的手腕,南风月也不松开。
一旁的安姨急得不行:“风月小姐,你可注意点啊,她生理期在身上。”
南风月一听,生理期在身上正好。
她记得之前南笙生理期来的时候,整个人跟要死了一样。
当即手上更加用力。
将她死死抓着往茶几上按。
就在南笙被她按得差点撞到茶几上,安姨赶紧过来拉住了她。
“你还帮她?!”南风月当即大吼出声。
安姨被吓一跳,张了张嘴,想要辩解,但又怕自己说错话,让南笙更加吃亏。
一时间两人拉扯不已。
南风月大小姐的风度尽失,按着南笙就要打她。
鸡飞狗跳这会儿,门口传来傅司晏的声音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他才带着小葡萄出去选钢琴,乔朗就打电话来说,说樱园闹起来了。
他平时时不时看一下樱园的监控情况。
谁知道今天南笙一回家,南风月就发作了。
傅司晏只能带着小葡萄先回来。
南风月手上一抖,松开南笙后,却红着眼睛哭起来:“司晏,你带着她的孩子和她出去,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放?现在都说,她回来就没我的位置,我这几天连好姐妹的生日宴会都不敢参加!”
傅司晏被她哭得头痛,脸色也不好起来:“我跟她本来就没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