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晏洲唇角上扬,又见她故作严肃的绷着脸,便把自己的笑容压回去,“我看他对你好像有点意思,你们站一起,挺有夫妻相的。”
“师傅……”盛夏夜无奈地叫他,尾音拖得老长,充分宣泄出她的不满,“眼下这样危在旦夕的境地,你不多担心自己,反而八卦起我来。”
“苦中作乐。”他道。
说起来,也该办正事了,她回到书房帮他处理新的身份,最快的话明天所有
。的手续下来,到时候他就能拿到最新的身份证跟护照。
“这张脸真不错。”盛夏夜把给他建的假资料传到他的微信上,趁着孤影出门到客厅端水的功夫,她站在门边好生打量他。
“其实我的水平还可以更高的,但不能给你造一张太张扬的脸,所以才只能走居家耐看型,等那群人落入法网,我给师傅你好好捯饬。”盛夏夜自信地拍了拍胸脯。
晏洲喝完水,摇头,“我不在乎这些。”
盛夏夜眼底的光熄灭了几分。
是啊,他不在乎。
这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死于敌手,如今他也身陷囹圄,哪还顾得上收拾打扮?把自己装扮得清爽利落,又能给谁看?
“师傅,到时警报解除,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师母。”
这声师母,早该叫了。
他正点头,她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竟是顾封臣打来的。
她按下接听,那端嘈杂的噪音几乎震破耳膜,她先把手机拿远了几分,再靠到耳边时,听见陌生的男声。
“小姐,小姐你在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