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纳闷呢,平日也没瞧出来,李安言多痴心于施文轩。
没想到,竟是那阵法的余威尚在。
顾兮兮有些哭笑不得,那位金丰大师,无形中竟促成一段好姻缘?
“兮兮,你的意思是,我这段时日的失态,包括对施文轩的痴情,都是受那阵法所害?”李安言好奇问道。
顾兮兮摇头,“安言,莫要想太多,你当下最要紧的,还是养好身子。”
“快,药晾差不多了,快喝了吧。”顾兮兮催促着,将药碗整个递给李安言。
“啊?可是好苦...”李安言哭丧着脸。
然而看着顾兮兮紧盯着她认真的眼神,她咬咬牙,咕咚一口全部喝下。
见李安言喝过药,顾兮兮放心下来。
打过一声招呼后,叫傅楼的书童送她回牙行。
一整晚没有回去,她怕王双花他们会担心。
此刻,兴顺牙行,正有一伙人堵在铺子门口。
“大娘,您昨日可是写下字据,若是今日还不上钱,就用你家宅院来做抵押。”
“怎得,说话不算话?”
昨日拉王双花进赌坊的年轻女子双手叉腰,高声叫嚷道。
这年轻女子叫苪娘,是千门中的人。
她亦是那家广发赌坊背后的老板。
街坊邻居已经围观上来,磕着瓜子看戏。
其中,李承义、刘芸这对夫妇站的最靠前。
“真没瞧出来,二弟媳居然是这种人啊!好赌哦,可不是什么好毛病,早晚得输光家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