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是这样,奴仆宫青黑,法纹深陷,这是以下乱上,会赂征兆,印堂虽红,但中正发黑,显然是用非法手段,给自己改命。财帛宫发亮福德宫暗青,为了钱财不择手段,原来如此。”
陈阳呵呵笑了起来,心中已经有了主意。
原本陈阳并不想和秦海这种小人计较。
可没想到,秦海变本加厉,始终针对刘冉月。
这就没办法原谅了。
刘冉月毕竟是牛头村人,是自己的外甥孙女。
岂能任由人欺负?!
正想着,突然,沙发上的刘冉月一下子从沙发上滚了下来,压在了陈阳的身上。
“喂,喂!”陈阳推着刘冉月。
刘冉月双臂张开,睡的很香,而且,她没穿什么外套。
灯光下,陈阳的眼睛简直挪不开。
……
第二天。
一直到了中午。
沙发上的刘冉月才揉着眼睛爬起来。
她脑袋很疼,茫然的坐了起来。
突然,刘冉月一低头,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很小的背心。
外套都不见了。
“扑棱!”
刘冉月猛的站了起来,她紧张的看着周围,这里……的确是自己家。
地上的礼服,上面吐得都是酒水。
“看来我是喝醉了,陈阳送我来的,”刘冉月松了口气。
随即,她赶紧冲进了浴室。
一阵收拾、洗澡和检查之后。
刘冉月确定了,自己还是清白的。
而且,身上也没有留下陈阳的犯罪证据。
“哼!这个小男人,这一次还算是老实,竟然忍住了!”
刘冉月穿着浴袍,走了出来。
她喝了杯茶之后,舒服了许多。
“陈阳,陈阳!”刘冉月走到门口,把陈阳叫了起来。
陈阳红着眼睛,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