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宇困惑，道：“把人集中起来，不是更有可能暴露嘛？现在的互联网那么发达，借助网络也可以做到。”
“这个我们的老板也有想过，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实施。”
周德生知无不言，主要是被江小宇给震慑住了，这会也不敢耍什么小聪明。
他不傻，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要是曝光出来代表着什么。
“为什么？”
江小宇也是来了兴致。
其实他发现这些骗术还挺有意思的。
虽然看起来很拙劣，但是一样会有人相信，刚刚米帅还和他说呢，工厂里还有不少的老头老太太要喊着闹事，原因是因为米帅捣毁了他们的发财之道。
“原因很简单，在网上其实曝光的风险也是一样的，而且应该说，更容易暴露，因为我们不可能控制得住每个人，还有就是这种事情，身边如果有人劝劝的话，就会发现，哎，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哦，听起来也没有什么搞头嘛。”
“不知道老老大您有没有听说过羊群效应呢？”
周德生趴在地上，看起来很狼狈。
江小宇点点头，那个著名的理论他还是听过的，虽然江某人是个学渣，但是不妨碍他上进。
“人都是群居动物，当一群人处在这种环境下，再结合一定的言语诱导，就会出现从众心理，再加上有钱收入，不出两天都不清醒了，而且我们的定位是那些上了岁数的，他们更容易上当。”
显然，周德生已经骗出经验来了。
“你们连老人的钱都赚？”
米帅虎目微瞪 ，作势就要动手，虽然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，但欺负老人的事情，他可不做啊。
黑龙会的成员，也不能欺负老人的。
“老大，别打我，我就是奉命行事而已，要是我不去做的话，就会被打的。”
周德生连忙出声。
他已经领教过这位爷的作风了，看起来帅帅气气的，动起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，刚好他抢盒饭的时候，对方给的那一脚，现在屁股还生疼呢。
“你也会被打？”
江小宇愣了一下。
不过再一想，周德生作为演讲导师，结果还得沦落到和其他人抢饭盒，这个排面和位格，确实还挺低的啊。
“打啊，我其实是被胁迫过来的啊，我也不想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，可是他们那些人你们也看到了，人高马大的，真要动起手来，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啊，平时一不听话，就会暴打我，你们看，我身上都是伤。”
说着说着，周德生也是想起了伤心往事，竟是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，后背布满了伤痕，似乎是被鞭子拍打留下的。
而且很多看起来都是旧伤了。
方小白眨巴眨巴嘴，淡淡道：“没想到你们这些人不仅仅是对别人狠，对自己也很狠啊。”
“是啊，您可得为我做主啊。”
周德生出声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已经投靠了江小宇呢。
“我可帮你做不了主，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，既然你们采用的是反馈的形式，那就算是骗到了钱，肯定有一部分人手里还是赚到钱的啊，这些人你们就放过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