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揍吗?”
“十七,我伤口疼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……”
然后,就又偃旗息鼓了。
“你再蹭,我扭断你的脖子!”
“咳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“十七,我胸口疼,真的,火辣辣地疼,肯定是余毒又犯了。”
“……”
然后,长公主又安静了,肯定又被某奸商给糊弄了。
趴在屋顶上的四只抬头望着月亮,数着星星,吹着暖暖的春风。
金子咬牙,将嗓音压低:“太可耻了!”
银子附议:“太卑鄙了!”
元宝跟着附议:“登徒子!”
财宝也附议:“不要脸!”
金银财宝四人平日里绝不是那种喜欢爆粗口的人,实在是有人行经太小人了,他们才路见不平一声吼的!
金子摇摇头,说:“要是被长公主知道侯爷骗他,会打残他吧。”
银子想了想:“估计离打残也不远。”
夜风袭来,元宝拢了拢衣服:“我们怎么办?”
金子说:“侯爷说了,他养伤期间不准我们碍他好事。”
为了不妨碍温小侯爷使唤长公主,侯爷将大大小小的下人侍卫都支开了,包括他们兄弟四人。
是以,他们兄弟四人趴在屋顶上守夜,顺便听听墙根。
又一阵夜风吹来,带了几分冷意。
元宝抖了抖身上的肌肉:“可是要下雨了。”
金子思忖良久,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:“我们去喝花酒吧。”
其他三只皆点头,附议!
然后,金银财宝四人欢欢喜喜去了花楼,平日里寸步不离地保护温小祖宗的安危,都快忘了温柔乡的滋味了。
这花酒,一喝便是一宿。
次日,金银财宝四人喝花酒回来,才刚猫着步子走进院子里,就看见温侯爷扒在门口,大吼大叫:“你们四个死去哪里了?”
这小祖宗怎么下床了?
金银财宝四人都是一脸懵逼。
温思染很暴躁,小祖宗脾气上来,吆喝:“擅离职守,全部扣月俸!”
金子一愣一愣,不知道啥情况,挠挠头,就装模作样地回:“侯爷您忘了,您吩咐属下四人去办事了。”
温思染暴跳如雷:“你们还不快来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然后一声河东狮吼!
“温思染!”
然后,温小侯爷便被颐华长公主揪着耳朵拎进屋里去了,这是什么情况?昨晚不是还恩恩爱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