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最后,白南烟也没明白这出戏是在影射她。
“你不觉得里面的丈夫太过霸道吗?”
陆廷礼三观碎裂,他上前:“丈夫怎么霸道了?难道不是那妻子不知检点吗?”
白南烟也是生气的跟他理论:“就是正常的人际交往,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,至于吃这么大的醋吗?”
陆廷礼指着某个方向:“那女子的三从四德是摆在那里但样子的?不用遵从?”
“迂腐!难道成了亲还不许女人和别的男子说几句话了?”白南烟哼了一声,“不可理喻!”然后抬脚就走。
“罗桃,咱们回去。”
“慢走不送!”陆廷礼也生气,一屁股坐下来,不理会白南烟的无理取闹。
一回到扶柳院,如儿就端着热水过来让白南烟洗手,她还禀报刚才发生的事情:“三姑娘从外面哭着回来,一个劲的跟老爷说怎么办,让老爷帮她想法子。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只看到三姑娘哭的很凶,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,姑娘,是不是三姑娘在宫宴上出什么事了?”
白南烟洗了手,在毛巾上面擦手,她挑眉道:“能出什么事?什么事也
没出,所以她才哭的这么伤心。”
这下如儿有点懵圈了,她又不好意思问白南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因为主子不想说的事,她问也没用,反而让主子心烦。
因为宫宴不许带婢女进去,所以罗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是在宫外候着了。
隔壁梧桐苑里,白南梅一回来就把自己仍在床榻上,呜呜呜的痛苦。
赵思若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坐在床边,拿了帕子递给白南梅:“表姐,你可别哭了,到底怎么回事啊,你说出来也好受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