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烟干笑一声,说了句:“好,我不找你找谁?”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怀疑陆廷礼是知道了什么才这么跟她说话的。午膳过后,她跟着陆廷礼一起歇息了会,便出宫回府。
下午的时候,徐飞涵办事回来,就被无情叫进了御书房。
他已经去就感到气氛凝重,陆廷礼一脸不高兴的样子,也没看奏折,也没有接见大臣。心里就犯嘀咕。
他下跪行礼:“拜见镇南王殿下。”
陆廷礼冷肃开口:“徐飞涵,你可知罪。”
徐飞涵想都不想,便说:“臣知罪,臣不该带着白姑娘去廷尉府,让白姑娘去见刘叙。”
他知道这件事瞒不住,就算是白南烟临出发之前把张猛和刘振给支开,此事早晚也会被陆廷礼知道,只是这速度有点快,他原先盘算着,至少三日才会东窗事发。
陆廷礼冷哼一声:“知道就好,说一下,为何要这么做?”
徐飞涵也不隐瞒,抬头似笑非笑的为自己求情:“殿下,臣能站起来说话吗?”
陆廷礼默不作声。
徐飞涵就自己站起来了,然后才开口:“殿下,是这样的白姑娘呢,她想着刘叙是朝廷捉拿
到的要犯,但是这个要犯却救过她的性命,她自知是无法将刘叙从牢里救出来,但是她想看一看无可厚非,又不做什么过分的事,臣就擅自做主带着她去了。”
陆廷礼一拍桌子:“你好大的胆子,若是阿烟被人利用,往里面捎带东西怎么办?有人利用传信怎么办?”
徐飞涵摇头:“不可能,此事只有臣和白姑娘知道,而白姑娘知道此事事关重大,绝对不会随意告诉别人的,就连她让罗桃做的那一套棉衣,罗桃都不知道是给谁做的。所以此事绝不会泄露。”
陆廷礼哼了一声表示不满:“这件事对于本王来说,就是动动嘴的事,你说她为何不求我,反而去求你?”
徐飞涵轻笑:“这很简单啊,她若是跟臣说要救刘叙出去,臣只会告诉她廷尉府防卫森严,她不可能救人出来。再说廷尉府的死牢她也是住过的,应该心里有数。可是如果她对您说这话,您就得当真,帮她吧,上到皇上,下到臣子都不会答应。不帮她吧,她又会觉得王爷不够宠她。所以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于王爷来说却是十分为难的事情。故而,白姑娘就绕过您找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