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礼目不斜视。倒是风元白一边上楼一边将水月坊四面合抱的楼看了个明白。
楼一共三层,一楼热闹非凡,二楼人来人往,只有三楼清静的很,只在一间屋子门口站着两个袅袅娜娜的姑娘,再无别人。
而打楼底下中央的天井里则是一块十分宽敞的地方,靠里的位置搭建了一个很大的舞台,上面正有一个穿着薄纱的红衣女子在跳舞,舞姿妖娆美丽,让让看了挪不开眼。
周围的地方都摆着一张张的八仙桌,每个桌子八个座位,最靠前的是雅座,两个太师椅陪着一个小高桌,此刻客人不少,有不少人还往台上投银子。
风元白腹诽:这生意倒是不错。
楼下的顾北行找了个地方坐下,下巴一扬问身边的两位女子:“你们跳舞比她如何?”
那两名女子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:“她是这里的舞娘,专门跳舞的,我们比不了她。”
顾北行哼了一声,十分不满:“那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?滚!”
两名女子没有得到银锭子,不高兴的离开。
顾北行让人上了一壶酒一碟花生米,一边喝酒一边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。
而在三楼,陆廷礼和风元
白被带进一间十分宽敞雅致的房间里,屋子里有着淡淡的熏香味道,让人心旷神怡,淡紫色的珠帘将一大间屋子隔成两部分。
花奴亲手将珠帘挂起,然后指着软塌:“公子请坐,奴这就让人上酒,不知公子喜欢和什么酒?“
陆廷礼随口点了一个:“就梨花白吧。”
花奴颇感意外:“抱歉公子,水月坊没有梨花白这种名贵的酒,不如来一坛女儿红?二十年陈酿,如何?”
陆廷礼嗯了一声:“那就依花奴姑娘所言,就要女儿红吧。”
这几年,因为中毒的原因,陆廷礼很少喝酒,即便是喝也是景佩酿制的梨花白,从不喝外面买来的酒。
花奴走到门口让外面的人上酒,同时也上点花生米之类的下酒菜。
等东西上齐之后她坐到里里面的琴桌前,素手拨弄琴弦,琴声叮咚悠扬,三两下便听出抚琴之人是个高手。
外面的人渐渐走动起来,陆廷礼内力深厚耳力惊人,这么片刻的功夫,外面至少有二十多人来回走动,随后就各自找地方站好,并且站好之后就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