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诩听着大家的议论,一直
悬在半空的心又落地了。
在刚才秦月夕拿出那盒香料的时候,他已经心死了一半。
这些天来,他竟然一直不知道自己放在寝室架子暗格里的香料丢了!
这个该死的孙易行,毛贼就是毛贼,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!他是怕被下人看到,才邀孙易行进水榭议事。
哪知就是一转眼的功夫没看住,孙易行就从他的寝室里把那盒上好的沉水香偷走了,因为那沉水香品类名贵,他并没有摆在明处,而是一直放在架子的暗格里,这才让孙易行偷得神不知鬼觉。
好在眼下还有讼师给自己辩解,看来方明镜算是请对了,果然是有诡辩之才。
另一头的沈长青此刻纵然对整件事心知肚明了,但外面人议论纷纷,他也只能顺应民意,问道:“原告秦月夕,你说这瓷瓶是孙易行从白诩家中内室里拿出来的,但如今孙易行又不能出面作证,你如何能能证实,这瓷瓶就是出自龙鱼坊?”
一时间,所有人的视线又一次投射到了秦月夕身上。
大家都在等待她的回答。
方明镜和白诩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脸上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面孔。
在众人瞩
目中,秦月夕根本不屑再去看白诩此刻的表情,昂头挺胸,十分镇定地回答道:“自然是有。”
“快说,如何证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