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色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一下，愣在一幅画之前，沉默了下去。
风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，赶紧堵上了嘴。
他看过去，看到春宫图上有几滴泪痕。
商家大骂：“我他娘的第一次见到看春宫图能看哭的人，不要弄坏了我们的图！”
戒色怪笑说道：“胡说，这是口水！不信你问我兄弟！”
而后他看向风尘问道：“你说，这是不是口水？”
风尘低着头，悻悻然说道：“对，是口水。”
他们付
。了钱，就这样离开，一路上戒色都是沉默寡言。
许久之后，风尘才问道：“戒色。”
“咋了？”
风尘问道：“你知道人死了去什么地方吗？”
戒色说道：“听说是去幽都地府，地藏王菩萨就在那边。”
风尘摇头说道：“但是六道轮回早已经出了问题，地府那边很难过去了。”
戒色纳闷说道：“那去什么地方？”
风尘笑着说道：“去阴间，我去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