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结束已是午夜,陆熙宁怕靳少珩应酬不过来,后面还是出去帮忙送客。</p>
回到家早已筋疲力尽,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。</p>
“乖,起来,还没洗澡。”靳少珩喊她。</p>
“不想洗。”陆熙宁闭着眼睛咕哝。</p>
靳少珩看她像个小孩子似的,笑问:“那衣服也不换了”</p>
“嗯。”陆熙宁应,呼吸均匀,好像困的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。</p>
靳少珩也是无奈,坐过来动手帮她。</p>
可随着他的动作,当圆润的肩头、精细的锁骨、胸前的高耸迎入眼帘时,他的眼神就越来越不清白。</p>
毕竟他也是惦记了好长时间,干脆压过来又亲又啃。</p>
陆熙宁困的厉害,简直不胜其扰,偏偏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抱怨:“别闹,好累。”</p>
“你不用动,睡你的就行。”靳少珩嗓子低哑着嗓子安抚,几乎把她身上的束缚全部卸干净。</p>
整个过程陆熙宁都迷迷糊糊的,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迎合着他。</p>
靳少珩尽兴后,把她抱进浴室冲洗。怕她感冒,擦拭干净放回床上,自己才去洗。</p>
陆熙宁眯了这一会儿,脑子慢慢清醒过来。浴室的门敞着,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。</p>
她起身找睡衣的时候,注意到脖子上的平安符,已经被水打湿了,便取下来顺手放在床头上。</p>
结果口没收住,掉出几朵干槐花。</p>
这让她想起有一年学校组织郊游,山上有一座寺庙。</p>
因为他们都是学生,并不相信这些,倒是对院墙外的槐花感兴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