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清初刚刚碰到你这儿了?”
温汐没有回应他,只是额头上已然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,白皙的脖颈微微仰着,有几根发丝勾在上面。
黏黏腻腻的,不止脖颈间。
就在她沉思之际,男人那尖锐的牙齿一把咬在了她的手腕间,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,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的手腕。
她疼的直接打在了男人的头上,细细碎碎的头发像是野草一样戳着她的手心:“厉斯年,你是狗吗?”
“是啊。”
屋内一片狼藉,她再次陷入那或深或浅的柔情中,肩膀被男人用力地摁住,耳边传来那蛊惑的声音:“说你爱我。”
“你不爱厉清初,你永远不会爱他,是不是?”
温汐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,冷声说道:“我爱谁与你无关。”
“可你肚子里的种跟我有关。”
男人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:“不许喝药。”
她这才意识到男人没有做任何的保护措施,原以为是忘记了,却原来是他故意而为。
男人餍足过后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,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:“都是抓痕。”
“你这双爪子,是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温汐双手撑着桌子的边缘,脚尖缓缓地落地,她倒吸一口凉气,又摸着自己被掐青的腰肢:“厉斯年,我看不明白你。”
“温汐,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“什么?!”
温汐摇着头,态度坚决:“你疯了吗,我怎么能给你生孩子?”
厉斯年扣好袖口的纽扣,大长腿朝她迈过去,将她抵在桌子边缘,那宽大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,轻轻地抚摸着:“这里,要有我的种。”
“你敢吃药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温汐嘲讽地笑了笑:“你不是爱白晚晚吗?”
“她怕疼。”
“温汐,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?”
他看着温汐那潋滟的唇瓣儿,喉结上下滚动着,又俯下身子继续说道:“毕竟我可都辛苦一年多了。”
“厉斯年,你搞清楚,我们只是协议婚姻。”
“温汐,你也不想下不来床吧。”
温汐涨红了脸,用力地推开了男人,可身后的男人还在笑着:“需要我扶你几把吗?”
孩子?
生他的孩子?
她是疯了才会生!
温汐将车开到了120码,立刻去买了事后紧急药,直接吞了下去:“厉斯年,我就是死,也不会为你生孩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