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但还是有些哽咽:“你为什么会给我看弟弟的视频?”
“为什么不?”
厉斯年吻了吻她那哭红的眼睛,心疼地说道:“我老婆要的,自然是给。”
“厉斯年,可你是厉家的人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
温汐摇了摇头,推开他的手,坐到沙发的另一头,就这么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“你知道的,我并不算,再过两年……”
厉斯年打断了她的话,他并不想再听下去,攥紧拳头,继而点燃一支烟,看着那银白色的烟雾缓缓的散开。
“离婚,离婚是吧,你怎么就想着离婚?”
“温汐,我待你不薄,你为什么脑子里就只有离婚两个字?”
少年的时候他心闷的时候,会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抽上两个小时的烟,可直到有次自己身上的烟味熏到了温汐。
即便那时的温汐什么都没说,只是皱了下眉。
往后他再没抽过,只偶尔心烦的时候,还是会点燃,可也是看着烟飘去的方向。
毕竟嘴巴是用来吻你爱的人,而不是去恶心。
一如此刻,他就这么夹着手里的烟,低垂着脑袋,脸上满是失落: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
温汐却是看得一愣一愣的,丝毫不知问题出现在哪儿,不解地说道:“但当初,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”
“温汐……”
他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女人,眼神清澈却又寡淡,他摇了摇头:“算了。”
“不过,还是谢谢你。”
他听不下去了,直接站起了身,不屑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:“口头的谢谢,我不需要。”
心口闷得厉害,他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迈开长腿就要往外去。
温汐想起他今日脸色苍白倒在自己怀里的模样,此刻天色暗了下来,不由得有些担忧:“厉斯年,你……你要去哪儿?”
“你关心我吗?”
只要她说一句在乎,他就停下脚步。坐在她的身旁。
一句就行。
可温汐的嘴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,愣是没有开口。
“你又不在乎。”
厉斯年没回头,只是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:“如果是厉清初,你恐怕就追上来了吧。”
他心里堵得慌,但这间屋子更是让他闷,扯掉脖子上的领带,坐进车子里去了酒吧。
厉斯年没有喊任何人,而是闷闷地喝着酒,一杯接着一杯,每次举起酒杯的时候都会瞟一眼手机屏幕。
每次都是一个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