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这时,舒云沛都会狠狠地翻几个白眼,他堂堂一个高冷总裁,跟个端茶小弟一样。
很想踹厉斯年一脚,但想想,还是踢了下桌子解解气。
“她要来?”
舒云沛阴阳道:“您这耳朵也不好使了?”
厉斯年唇角上扬,心里满是欢喜,修长的手指头搭在腿上轻快地点了点:“你这种孤家寡人是不会懂的。”
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听的云里雾里,但知道这是个有钱的主,自然也不愿意撒手,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,纤纤玉手不断探索着,娇气地哼着:“厉少,喊人家来,怎么又不搭理人了?”
厉斯年眼中升腾起一阵杀气,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:“我说了,臭!”
“再敢碰我,这手也不必要了。”
决心不做烂白菜!
男人贞操为媳妇留!
那女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紧张地摇着头。
待男人松开她的脖子,立马退到一旁,站在那里双腿都直打颤,额角还有冷汗爬出来。
钱没捞到,差点送命,太可怕了!
特别是那个眼神,就跟豺狼虎豹一样要将她撕碎,她害怕就连咽口水都呛到了!
厉斯年靠在沙发上,半眯着眼睛,掐算着时间,冷声道:“过来。”
那女人低着头,谨慎地走到他的身旁,但不敢坑出半个字。
“坐下来。”
厉斯年没什么耐心,但让这女人更加惊恐地坐在沙发上,坐的背后都满是汗水,好像沙发烫人一样。
“听不懂?”
厉斯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阴沉着脸:“坐过来。”
那女人吓得简直想哭了,但还是木讷地坐上去了,身子绷得紧紧。
“像刚刚一样。”
这是厉斯年最后的耐心,可怀里的女人依偎在他的胸口,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上,另一只手则是解着他的纽扣。
气氛十分到位,但这位爷又发脾气了:“你的指尖碰到我了!”
“再碰我,呵……”
舒云沛摇了摇头:“我听到脚步声了。”
“喊。”
那女人再难找到刚刚的感觉,嗓音都带着颤意:“厉……厉少……”
“只有死人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,你说呢?”
约莫半分钟,那女人擦了擦额角的细汗,嗓音甜糯:“厉少,来嘛~”
“厉少,不要~”
正巧,温汐推开了包厢的门,就看到这享乐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