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心中都同此一问。
“老简,我要纠正你一下,我并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,而是验完尸后,回来问了朔一一些问题后,方才确认的。”上官商一本正经的答。
简东臣:“这有区别吗?”
上官商:“区别可大了!”
“那就算是你问了朔一后才知道的,也可以在那个时候就告诉我们真相啊!”简东臣继续抱怨。
上官商仍旧是淡淡的回:“如果我那时先说了,那大家还有心思去破解麦先生杀人的真相吗?所以说,饭要一口一口的吃,疑案要逐个逐个的来解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也是,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那尸骸不是麦母的,那众人自然便无心再去追查真相了?
只怕是只有无所适从,无从下手了。
如此一来,岂不就是舍本逐末了吗?
所以,只有先解开前面的一切,方才好一步步追寻后来的问题。
于是,大家皆又将目光投向了仍旧跪着的小徒弟。
后者连连摆手,如惊弓之鸟,“小人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啊?小人除了偷看见大师兄在缝合尸身之外,其
。他的,什么都没有看见啊!”
也就是说,这小徒弟的确不知道,也不敢保证,他的师傅和大师兄有没有将尸身给调包过。
众人:“?”
东君低头想了一想,“如果说这具尸骸不是麦母的,那麦先生就不会发狂,也不会为其而杀人,所以说,至少在他这里是没有任何疑问的。
若说尸骸有可能被调包的地方,那就只有两处。一是赶尸人动的手脚,二是麦先生的亲戚在重新安葬麦母之时,也有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