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知淮喉咙一紧,一股腥甜涌了上来,但脸上丝毫看不出情绪,“你说你把我母亲的尸体烧了?”
任清溪满脸得意,“是啊,我还把她的骨灰全扬了呢!”
“你扬在哪里了?”
“怎么,你还想找回来啊?”任清溪哈哈大笑几声,满脸报复的快意,“那你可能要失望了,我把她的骨灰洒到了粪坑里头,这么多年过去,她早就被蛆虫吃得一干二净了!那个贱人呀,什么也没剩下了哈哈哈!”
宴知淮垂眸,敛下眼底汹涌的杀气,沉声道:“陆局长,她说的,你都听清楚了?”
任清溪一愣,就看到一个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从暗处走出来,满脸的肃穆庄严:“宴先生请放心,嫌犯刚才所说的话,我都一五一十地录下来了。”
这个时候,任清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这个野种刚才是在套她的话!
她目光一狠,“小野种,你居然敢设计我!”
“只是正常的取证手段罢了,你要怪,就怪你自己太得意了,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的杰作。”陆局长沉着脸,冷声道。
宴知淮回头看着他,“陆局长,我还有几句话想单独跟她说,你方便回避一下吗?”
“好的,宴先生。”陆局长转身就离开了。
任清溪愤怒地瞪着外面的宴知淮,“小野种,你不要太得意了!”
宴知淮没有搭理她的无能狂怒,只是淡淡地睨着她,随口一问:“你跟破风堂是什么关系?”
“你以为我还会告诉你吗?你给我死了这条心!”
宴知淮点了点头,突然话锋一转,“这几天,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