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放弃。
“嗤。”
感受到喉间漫上了的腥甜，顾念笙强忍着将其咽了回去。
“蔷薇，你有没有办法帮帮她？”
虚杜眼见着顾念笙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，脸色别提多难看了，再继续这样下去，真的是自己都得赔进去了。
“你别说话。”蔷薇嫌弃道。
虚杜：“？？”
赤耳拍了拍虚杜，压低了嗓
音道：“蔷薇正一直盯着呢，她没有出手就意味着情况还没有严重到最后一步，一旦真的要出事了，她会出手的。”
“可这丫头现在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，真得熬到最后一刻？这可很危险。”
虚杜倒不是胡言乱语，他自己本就是学医的，虽然精神力方面的造诣比不上蔷薇，但从念笙的身体情况就能看出来。
这要是真的出了事，她自己都难恢复。
“修炼精神力和修炼元力差不多，有时候看似危险，实则也是机遇。”
赤耳挑眉，他们都是经历了很多次的凶险才有的现在，对这些情况已经并不陌生了，如果真的能抓住这些机遇，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“行吧，我就是心疼这丫头，好歹也是我的就救命恩人。”
顾念笙察觉到尉羡迟的情况一点一点地好转，只剩下最后一点，可她真的再也没有继续修复的精神力了，心头也涌现了一抹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