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这看似是夸，实则尽是讽刺的话，程阳眼里也闪过一抹嘲讽。
“总比你犹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要好，现在连胳膊都断了一只。”
血黑手眸色阴鸷，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，真没想到这万全之策竟然会出了错，害他断了一条胳膊。
若不是他治疗及时，这会让怕是只能待着休息了。
只不过这样的情况被程阳撞见了，难免有些不快，对顾念笙等人自然也就愈发怨恨。
“我做的事从来不后悔，听说你这些年来为了找到我费了不少功夫，只可惜我不主动现身，你就没有半点机会。”
“你当初为什么要杀师父？”
程阳瞪着血黑手，这些年来，他都想要知道这个真相。
竺碧沁等人在见到血黑手和程阳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渊源，
倒是有些意外。
这么久以来，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血黑手是从何处而来。
只知道他刚成名时就已经非常厉害，他毒杀之人都不是籍籍无名之辈，而且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。
如果不是后来惹出来的麻烦实在太大了，也不会为他们所用。
直到这会儿，他们才知道原来两人竟然是兄弟，着实让人意外。
“不过是一桩小事罢了，你竟然能记这么多年？”血黑手嗤笑道。
“小事？”程阳难以置信，“如果不是师父救了你，当初你早就冻死了，可你竟然恩将仇报？你真不是人！”
“此事又不能怪我，该怪师父和你才是。”
程阳微微一愣，“什么？”
“当初师父总是在我面前夸赞你的天赋高，我倒是不觉得你的天赋究竟有多高。